北京中科白殿疯 https://yyk.familydoctor.com.cn/2831/偶尔买了一头蝈蝈,初衷纯粹逗孩子玩。当初买之时,估计玩个三天两日,就一命呜呼啦。谁知道,这家伙草性,连续鸣叫多天,叫声依然嘹亮,生命力顽强,大大超出我的预料。买的时候,问老板,这东西吃啥。老板说:“啥都吃,葱叶、豆荚、白菜、扁豆、油菜、胡萝卜……”来家头一晚,就塞给他笼里黄嫩的白菜叶,葱白。观察了一阵,不吃不喝,就趴在笼壁上,孤独寂寞,一言不发。没柰何,我放置一边,任它自生自灭去吧。就在晚上,我关灯,将要入睡之时,忽然,客厅里传来“唧唧唧唧唧唧……”的鸣叫声,中气十足,声音洪亮,音韵悠长,我好像隔着黑夜就能看见它鼓鼓的肚子在一撅一撅,背上短翅想绷紧的琴弦,强力的振动。听这叫声,感觉这家伙身强体壮,能熬到秋冬。本就失眠,“唧唧唧唧唧唧”的鸣叫,撩拨的我睡意全无。这蝈蝈的鸣叫,有如一曲简单的乡土曲调,完全也合韵律,越听越好听。只不过,引吭高歌一刻,累了,就停止鸣叫,或者,一有动静,一受惊也就不叫了。住上一会,又开始鸣叫。在这中间停顿的空当,仔细回味回味这鸣叫带来的乡土味道、小时候的味道,以及蝈蝈栖息的老屋、地头、沟畔长满野草的味道,特别能勾起野趣,青草味儿。黑夜里一声蝈蝈叫,发思古之忧情,好似一轮明月照着野草丛生的断壁残垣,一只绿身子、灰翅膀、圆肚子、大长腿的伏在青草瓦砾间,唧唧——唧唧唧唧——唧唧——的对月鸣叫。这种鸣叫,在那个田间地头野草疯长的年代,是蝈蝈等昆虫集体奏出的天然音乐。现在,全国上下,搞人居环境整治,田间地头的杂草在整治范围之列。这还不算,现在科技发达,人又懒惰,整治青草全靠除草剂、百草枯,一遍剧毒农药喷洒下来,草死苗不活,蝈蝈的家园也就遭到严重破坏,估计,蝈蝈吃了沾染毒剂的草和菜,一样得中毒而亡。整治杂草,殃及蝈蝈。悲夫哉。当下,蝈蝈这东西,越来越少了。高密任何一块地方,都被庄稼覆盖,有庄稼的地儿无一颗杂草,无有杂草,蝈蝈何处为家?也是怪,就连胶河沿岸绿化带,草窠里,人迹罕至之处,这东西也很少了。我们这个生态环境,基本只能容人了。他们说,胶河社区南山岭上盛产这东西。打听了一下,当地农民,他们说,发展大棚,种土豆子啥的,农药用的厉害,这些年来,蝈蝈这东西,也不大见了。当然,我估计他们也没有经过调研,只是或许30年前,上地劳作,便到处可见蝈蝈飞来蹦去,如今,蝈蝈肯定在农田里生存不下去,估计迁徙周边山地里去了。至于,山地里有没有,谁能注意这些,大家都养家糊口,忙着赚钱,哪有闲心研究这些。但无论如何,30年前,蝈蝈很多,捉一只特别大的,都是用细草绑住,给小孩拎着玩。如今,这家伙竟然登堂入室,住上别墅,享受特殊精致食品待遇了。就如同,30年前,人们可以从河里、湾塘里舀水喝,到如今,都不敢喝自来水,只能喝过滤水、山泉水一般。貌似生活待遇都提高了,活的更仔细了,实际上,蝈蝈家园生态破坏了,人类的生态家园也破坏了。想想都挺无奈的。无论蝈蝈和人,应该都挺怀念30年前那个绿水青山,瓜菜青翠,生活节奏悠然,一切都是自然生态的那个年代的。八斤草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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