蝈蝈

为了老爹留下的遗产财神剑,深夜盗老爹的墓

发布时间:2023/11/19 10:36:31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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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确定一下我们的计划。”程艾对她的弟弟程材说道。

在黑夜中程材摘下面罩,放下锄头对姐姐程艾说:“你放风来我刨土,拿出棺材放上布,里面宝贝快拿住,最后埋坑要迅速!”

程材说得越来越快,仿佛是在说着数来宝。

“记住”,程艾说道,“最重要的是……”

两个人异口同声说道:“财神剑!”

慢慢地他们靠近墓地,为了不让人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发现他们,程艾熄灭了手中的火把,两个人摸着黑前进。

就在这小心翼翼加上在墓地的恐慌之中,眼前出现了两团小小的蓝色火焰,两个人定住了,额头和手心的汗不断地冒出,像是地面上的小泉。

两团火焰又开始移动,向他们飘来。

“闹鬼了!”两个人又异口同声喊起来,不愧是亲姐弟,连拔腿往回跑迈出的腿都是同步的。

不知跑了多久,他们终于跑到了佑文城门,累倒在城门口。

“是何人?”城楼上的官兵喊道。

两个人已经是气喘吁吁,说不出话来。

直到出示完是本地人士的名牌,官兵核验完毕,才将他们带到城里的值班室,给他们被子和茶汤,让他们休息一晚。

“我说,你们干什么去了?”官兵问道。

程材没有说话,他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个谎。

程艾心里骂道弟弟真不是个男人,喝了一口茶汤平复心情。

“我们姐俩本来昨天出城经商,到了晚上想找个客栈歇歇脚,不成想路过一片荒坟时,窜出两团鬼火,蓝乎乎的直奔着我们来,我们姐俩豁出老命才逃了回来。”

程艾讲完之后脸不红心不跳,说的有莫有样,把官兵都听糊涂了。

“想必是今天是朔月,阴气最盛才有些孤魂野鬼出来游荡。或许你们还可以找找宋明宋大人。”

“可是那个破了无头尸案和戏班鬼面案的宋大人?”程材向前探着身子。

“正是他!”

程艾和程材互相看着对方,点了点头,其实在心里达成共识:这事千万不能让他知道。

第二天,天和药铺。

一个和麻团年纪相仿的少年来到药铺,眼神中有着与任何人都不想有友好的凶狠。身上还有着黄土灰

“来十贴跌打药,再来些马骨头。”他把铜板放在台上,互相碰撞发出叮当的响声。

麻团放下手里的医药书,如同个小大人一样给他拿出跌打药贴和马骨,管理店铺不到半年,他已经得心应手了。
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麻团好心问他。

“要你管。”那人说的话没有一丝感情。

那人走了,麻团很是疑惑,这是什么样的人?

那人从药铺走出后就直接走到金银街,佑文有句老话:金银街里无金银。这里是佑文的贫民窟,连地砖缝里都刻满了贫穷与贪婪。

而在他家门前,程材早已在那里站着了,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扳指,用着余光轻蔑地看着他。

“程仁呐,不管是不是爹亲生的,咱俩总该是兄弟吧!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在爹坟上玩些把戏了?”

那人神情并没有任何变化,淡淡地说:“才不是。”

程材上前一步,说道:“不是也没关系,爹是不是把财神剑给你了?快点交给我,换了钱咱们姐弟三个人有数不清的金银。”

“我没有那东西。”程仁推开程材,程材手上的扳指也掉了地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程仁合上了门,只留程材一人在街上。他身后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,让他心里只发毛。

颤颤巍巍回过头,在狭窄的巷子里有不少蓬头垢面的乞丐看着他有看着地上的扳指。

程材挺直身子,装作一派高贵,装模作样捡起了扳指。

哪知后面一个人拍了他的后背,他下意识回过身子,却不料那人又抢过扳指跑远了,气得程材直咬牙跺脚。

来到衙门,程材直接报关金银街刁民抢他的祖传扳指。

“金银街可是本官治一次乱一次的地方啊,脑袋大脑袋大!”县令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。

“可是程家的程材公子?”县令问道。

“正是草民。”

“本官以为你记上这一案,过几日给你答复。”

宋明正巧路过,手里还拿着茶盅,正听县令念程材的名字,就进到殿内说:“可是前几日在城外遇上鬼火的程材?”

这一下让程材想起来衙门里还有个神捕宋明,他摇着手连忙说自己不是。

“什么不是呀!城门卫都和我说了,你和你姐姐一路跑到城门,连货物都不要了,快让我速速去你家,我就爱破这类怪案子。”

“这……”任凭程材怎么解释,宋明就是要破这案子,还要见见程艾。

来到程家门前,那里还贴着殃榜,门上挂着一串引路的白幡,看来这里死过人,还是近几天的事情。

“敢问令尊令堂……”宋明没有敢把这话说完。

“我爹刚死,我娘死了快二十年了。”程材说出的话没有一丝对死者的尊敬。

宋明和程材一起进了宅子,他观察到程材的左腿有些使不上劲,可能是晚上跑累了。

宋明观察着这座宅子,虽然宅子不大只有三进,但是从装饰和材质来看,这家主人一定下了大本来建造,虽小但精,想必也是富贵人家,但是宅子却透露出一种衰落的气势。

这是程艾出来了,看见程材带来个衙门里的人感到不知所措,在宋明身后的程材挑了下眼神叫她演好戏,程艾也瞥眼示意又要帮他处理惹的祸。

“你们上次在哪里碰上的鬼火?”

“是在城西。”两个人异口同声,

“令尊的墓地在哪里?”宋明又问道。

其实墓地在城西,但是如果说出来岂不是让这神探知道他们盗的是自己爹的墓?

“城东”“城北”两个人一起说道。

“摆脱你们统一好口径在和我说好吗?”

程艾捂着嘴扭着腰笑道:“真让大人笑话,我这弟弟天生糊涂不分东南西北,是城东。”

“可是”,宋明打了下结巴,“城东没有坟地啊?”

两个人呆呆愣住了,程艾看向程材,程材却摊着手没有办法。

“我又不认识方向。”

“哦哦!”,程艾嗓门就像只母鹅,“那时家父年少时经商一直在西边,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,每每看到总有不限的哀伤,临终之时便告诉我们一定要让他的墓地能看到日出的光,我们就把他葬在东边了。”

“算了不说了,你还记得抢你扳指那人模样吗?”宋明对程材说。

程材说完那人模样,宋明便说去金银街找找人。

两人送宋明出门,刚一出门宋明就在门当上看见个玉扳指,拿起它朝着太阳一照。

“料子是上好的,程材这不会就是你的吧?”

“我看看”,程材上前拿过扳指,“哎呀!宋大人正是草民的!”

“我还没开始呢,就有人送过来了,看来我就只管鬼火一事便可以了!”

看着宋明渐渐走远,二人提着的心终于松下了。

“你说你”,程艾指责道,“怎么把他引到家里?”

“我找程仁去,结果爹的扳指给人抢了,我就去报官,然后他就跟着我了,我也不想啊。”

“你啊你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亏爹叫你‘成材’,结果成了‘废柴’。”

“这姐弟两个可真是奇奇怪怪”,宋明自言自语道,“怕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。”

突然一个黑影蹿出来,宋明摆好作战的准备,仔细一看是一个十五岁大的孩子,鼻青脸肿的。他就是程仁。

“小子,你是被谁欺负了吗?”

程仁摇摇头。

“那你是怎么了。”

程仁有话憋在心里,但是就是说不出来,他又跑走了。

宋明带着麻团来到城西的坟地,今年自打入夏以来就没怎么下过雨,土地都龟裂了,上面有什么痕迹一看便知。

一根竹棍插在小路边,上面还系着一根棉线,路的另一边也有同样的竹棍。

顺着棉线的方向向前走,发现棉线被烧断了,地上还残留着棉线的灰烬,也没被风吹走,看来时间不会很长,而眼前的墓碑上写着:尊先父程讳功之墓。墓两旁也同样有木棍,看来是系着棉线的另一头。

“程功?难道这是程家姐弟父亲的墓?不对啊,墓不应该在城东吗?”麻团说道。

“也许他们真的是想隐瞒什么。”说完,宋明把两根棉线拿走了。

他们往城里走着,麻团想起那天程仁进店的事,就和宋明说:“真是奇怪,今天早上碰上个小孩,奇奇怪怪的,话都没说几句,还恶狠狠的。”

“你也有叫别人小孩的一天”,宋明问道,“那小孩什么模样?”

“比我高一点,穿着黑衣服,身上脏脏的,头发也好久没洗过了。”

宋明站住了,他想起今天碰上程仁的场景。

“他买了什么?”

“跌打药和马骨头。”

“朝哪边走的?”

“地兴街方向。”

地兴街的尽头就离金银街不远,但是那人来程家附近又是干什么?或许那个人便是破案的关键,只是案件目前和他还没有任何关系。

“宋大人,你研究两根棉线干什么?”皂卒树明问道。

“你说这棉线也是奇怪,能烧出残灰,应该不像是明火。”

“宋大人你小时候没玩过吗?”

“玩什么?”

树明开始显摆自己的所长。

“我还小的时候就和同村的孩子就拿猪骨头放进池塘里,过了几天拿出来剁成粉放进罐子里,到了晚上一抹棉线上就起火,不知道当时吓了多少人一位见鬼叫娘呢!那些棉线就是这样没烧完的样子。”

这提醒了宋明,他紧接着问:“要是用马骨头呢?”

“看来宋大人是行家啊!马血气方刚,所以骨头泡的时间短也可以起火,怎么了宋大人?”

宋大人转过身一笑,看来就是那个小孩做的乱,下一步就是抓他个现行。

程艾和程材又来到了程仁家,他们穿着穷人的衣服躲在巷子旁边,等到程仁出了门走远了,他们过去把门撬开。

“别叉腰看了,快找找财神剑,肯定在他这里。”程艾说。

“这里也太脏了。”

“要不是你把他赶出去,他能住这里吗?他和咱们的梁子是结下了。”

程材冷笑一声。

“是,你这个当姐姐多疼他,要不是发现爹的财神剑没了你会想起他?”

“唉,你们是谁啊?”门外一个大胡子说道,看来是邻居。

“哦哦我们是程仁的哥哥姐姐,这孩子不懂得收拾,我们过来打扫下屋子。”程材笑脸相迎,程艾欣慰地点点头,心说这孩子终于会扯谎了。

“你们就是把程仁赶出去的哥哥姐姐吧!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!”那人挽起袖子就朝他们走来。

“不不不”,程艾上前说道,“大哥不要急,我们是程仁结拜兄长,和他亲哥亲姐不一样!我们也恨他们!”

“这样啊,对不住了我性子急。这是给程仁的,你们先拿着,等程仁回来你们给他。”

“好好好!”程艾拿过东西,他们现在要让邻居赶紧离开,这样才可以再程仁回来之前找到东西,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
“哎呦我这腰啊”,大胡子捂着腰找了个椅子坐下了,“刚才一着急抻着了,疼死我了。”

“大哥,要不你回家里歇歇,我扶您回去。”

“不用了,我家就在附近,到哪都一样,你们忙你们的,我在这里就好。”

这遇上的不是一个善茬,看来要用些必要手段了,程材悄悄地拿起身后的木棍。

“宋大人您来了,我家孩子特别的仰慕您,说长大一定要当你的手下。”门外一位妇女的声音说道。

“好好好,一定要让你们孩子努力,要不然我可不收。”宋明的声音也传来。

要是让宋明看见又是一场灾难,程材赶快放下木棍,他们两个人都背着门外假装干活。

“大伯,你可知道这里有个小孩,大概十四、五,穿着黑衣服?”宋明问大胡子道。

“是程仁吧!这就是他家,你看这是他哥哥姐姐。”

“宋大人你好。”程艾故意压着嗓子说话,企图让宋明不认他。

“我还没说我是谁,莫非你背后长眼睛了?”

“宋大人可是闻名佑文,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您了。”

宋明看着那两个人,其中一个左脚还有些不便,再看体型也是非常的熟悉,看来这就是程艾程材两姐弟了。

但是宋明并没有识破他们,背过手就走出屋外。

“我就是探探路过几天找他,你们先忙。”他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
按理说,即使他们装出自己不是程艾程材,也会下意识的答应自己的名字,于是走了没几步,宋明就大声说道

“唉程材!”

程材在里面答应了一声:“唉!”

但是程艾反应快些,踹了他一脚。

“唉哟哟!”程材也反应过来了,立马改口。

宋明在外差点没憋住自己的笑,又说:“认错人了认错人了,对不住。”

“你们俩姐弟可真奇怪,宋大人来一次还不正面迎,我也待久了先走喽!”

等到大胡子走了,程艾和程材意识到事情不妙,于是赶紧出屋子锁好门,快速地溜走了。

“绝不能让宋明和程仁有接触!”程材说道。

“今天晚上,拿着刀下狠手!”程艾满脸杀气。

夜晚,蝈蝈的叫声逐渐响亮,也有猫头鹰的叫声在空中盘旋。

程材穿着黑衣慢慢走进近了程仁的小房子,从他的腰间抽出一把银白色的三寸匕首。

他将匕首插入门缝中,慢慢地向上抬,把门闩弄下来。

“喂。”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。

程材受到了惊吓,他把匕首抽出往背后一划,但却没有碰到什么,他又在空中乱划着。

突然空中出现一团蓝色的鬼火,将程材的脸也映成诡异的蓝色。

他被吓得腿软,瘫坐在地上。

又出现一团普通的火焰,这是宋明点燃的火把。

“宋大人……我我我。”程材说不出话来。

此时程仁也打开了门。

公堂上,程家三人说出了前因后果。

程家姥爷程功在十五年前收下了一名弃婴,这便是程仁。

或许是看到姐弟两人吃喝玩乐无一不通,在正经的经商、文化上却无所事事,所以对于程仁加以管教,所有的希望都倾注在程仁身上。

在程功所有的家产之中,最宝贵的就是名叫财神剑的宝物,此剑虽只有小臂长,但是剑柄上有一只小小的玉貔貅,这只貔貅是传国玉玺摔下的一角所制,因此一剑可抵佑文这样的国内第二都市。

父亲死后,程艾程材因为血统的因素百般刁难程仁,程仁也不得不搬到金银街的一间小房内。

但是,当他们在宅子里找寻几日都没有找到财神剑的线索时,他们想起了那座陵墓。

但是程功生前没有说过财神剑,于是就认为是贴身的物件想去盗墓拿走,可鬼火让他们生了疑。父亲死后无论是更换寿衣还是入棺,全都是由程仁操办的,莫不是他偷走了财神剑。

“大人我并不知道财神剑的下落!”程仁喊道。

“不管怎么说”,县令说道,“程艾程材,你们两个谋图盗取亲父坟墓,又驱赶家弟,本官先治你不孝再治你辱祖最后治你不仁,三罪并罚押入大牢,择日听候判决!”

两个人苦苦哀求,但还是被皂卒拖出公堂。

现在要紧的事情是财神剑的下场,这样的好东西总不能不知道下落吧?

宋明问程仁:“令尊生前给了你什么?”

“我爹……”,程仁支支吾吾说道,“我爹给过我一个香囊,说不到必要之时千万不要打开。”

说罢,吃程仁拿出香囊在宋明面前打开了。

里面除了香包外还有一张纸,打开一看是和兴银号的票据。

宋明又和程仁进了银号,将票据交给了老掌柜。

“哦哦,是程公子吧,你的哥哥姐姐呢?”

“现在在牢里。”

“那我放心了”,老掌柜捋着胡子说道,“你爹让我嘱托你,切莫因财生事,否则便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。”

老掌柜带着程仁走进了地库,在第三层地库的最里层,老掌柜打开层层的铁门,点了一支灯放在里面。

无数的书籍、刀具摆满了整间屋子,又有石像、玉器陈列其中,这些我们暂且不表,只看最中间的一个木盒。

程仁打开木盒,引入眼帘的就是那长如小臂,剑柄镶嵌着由传国玉玺所做的财神剑。

程仁走出了地库,没有带出任何的东西。

“宋大人,你说真的有人会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养子吗?”麻团问道。

“我想会的”,宋明看向街上的树,若有所思,“这个世界有一些情感是超越血缘的。亲生骨肉会被抛弃,父母之恩会被遗忘,但是希望与亲情是永远不被磨灭的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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