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蝈蝈 >> 蝈蝈的形状 >> 围院而居,中国人骨子里的居住梦贵州都市
中国人之所以把“家”称之为“家庭”,大抵是因为传统的家必须有庭院。从古至今,从北到南,从京城合院到江南别苑,从皇族王府到百姓民居,院落情结在悠久的历史中早已渗透到中国人的骨子里,长久地影响着中国人的居住心态。
(图片源于网络)
院子,勾勒出美好生活的模样。有院子的生活,才是中国人理想的生活。对于中国人来说,院落既是一个物质空间,更是一个精神空间。古往今来,不论是古代名士大家,还是近代文人墨客,他们对生活的理想与情怀,都寄予在一方院落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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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从不缺诗词,而在千古流传的诗词中,更总能瞧见院子的影子。韩偓笔下的“深院下帘人昼寝,红蔷薇架碧芭蕉”,是小院里的嬉戏闹春;欧阳修的“庭院深深深几许?杨柳堆烟,帘幕无重数”,是深深庭院的幽深静谧;陆游的“昼永蝉声庭院,人倦懒摇团扇”,是庭院生活的慵懒倦意;司马光的“笙歌散后酒初醒,深院月斜人静”,则是深夜院子的宁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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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句诗词,都是不一样的院落生活。每一方庭院,也藏有着不一样的诗酒年华。中国的故事里,永远有院子,但每个院子里的故事,都是不同的。
对于鲁迅而言,院子是童年里的无限趣味:“不必说碧绿的菜畦,光滑的石井栏,高大的皂荚树,紫红的桑葚;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,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,轻捷的叫天子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。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,就有无限趣味”。世界再大,好像也大不过这一方院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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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鲁迅,老舍先生的院落生活,更是生动有趣。“院子必须很大,靠墙有几株小果木树。除了一块长方的土地,平坦无草,足够打太极拳的。其他的地方就都种着花草——没有一处珍贵费事的,只求昌茂多花。屋中至少有一只花猫,院中至少也有一两盆金鱼;小树上悬着小笼,二三绿蝈蝈随意地鸣着”。抛却世间凡尘事,只守一方庭院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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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及这些名士大家、文人墨客,或许有些遥不可及。那我们来看看,现代作家冯唐先生对院子的钟爱,又是什么样的。
冯唐曾在《我心目中理想的房子》中写道:“要有个大点的院子,有树,最好是果树或者花树,或者又开花又结果。”他这样说了,也这样做了。北京老城,后海以西,恭王府以北,沿一条窄窄的胡同,一户朱门高墙的四合院,是冯唐看上并买下的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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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外,他是作家/编剧/诗人/主持人/博士/合伙人,身上有多重角色。但关上门,院里就是自己的小世界。“每年花树开花的那几天,在树下支张桌子,摆简单的酒菜,开顺口的酒,看繁花在风里、在暮色里、在月光里动。”原本在嘈杂时间里的遥不可及,在院子里又那么稀松平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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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古至今,围院而居的生活方式,就一直烙印在中国人的骨子里。对于中国人来说,有了院子,生活便有了一切的可能。在自家的一方天地,如何作为,只凭个人喜好。
编辑肖阳
编审李中迪罗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