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蝈蝈 >> 蝈蝈的种类 >> 关于昆虫的联想张玉庭大上海文化
A
小时侯曾玩过一种小甲虫,你只要按住它的背,它总会“卟”地一声,从后窍放出一个屁来――以此“示威”。
这就是“放屁虫”――那“卟”的一声脆响也的确挺威武、挺雄壮的。
那么,外国有放屁虫吗?有。尼日利亚的森林里就有一种奇特的小昆虫,极像上文提到放屁虫。不过,和咱们所谓的放屁虫比,这种小昆虫的杀伤力要大得多。这就是,每当敌害咬住它意欲吞下时,它总能及时地来个“爆炸”,让敌害立刻中“弹”倒地。
英国动物学家温斯顿爵士就曾在尼日利亚亲眼目睹过这样的情景:一条响尾蛇吞下一只青蛙后,正欲凯旋,突然发现了一只5厘米左右的花斑甲虫,就张嘴叼住了它。不料就是这时,随着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响尾蛇的嘴里喷出了一股蓝色的烟雾,花斑甲虫从响尾蛇的嘴里蹦出,响尾蛇则张嘴瞪眼,痛苦地挣扎了一下,打了个滚儿,死了。温斯顿爵士见了惊异不已,立刻将小甲虫和响尾蛇一起带回去进行研究。
经过走访调研,温斯顿得到了如下信息,此虫的学名叫“非州牛眼甲虫”,俗称则有两个,一是“地雷虫”,一是“放屁虫”,进一步的研究还发现,它的肚子里有四条细微的生物化学腔管,里边分别装着苯二酚、氧化醌、氧化氢和催化酶,每当遇到敌害时,出于自卫,它总会猛地收缩腹肌,使四条腔管同时放出以上四种物质并立即引起一种类似“爆炸”的化学反映――在极短的时间(1/60秒)内产生高压高温,同时发出响声放出烟雾,那意欲吞它的敌害也就立即被炸翻在地,或炸断了舌头,或炸歪了鼻子,或炸瞎了眼睛。
于是想起了军事上的火焰喷射器和消防用的灭火装置――它们之所以能在一瞬间喷出大量火焰或泡沫,其原理,不是也很像这种非洲的小昆虫吗?
小小昆虫给人的启发,的确太深刻太美妙了!
B
研究昆虫的科学家不少,且大多有精彩的故事。
先看达尔文。为了写作《物种起源》一书,达尔文曾搜天觅地收集研究各种昆虫。一次,他剥开一片树皮,突然发现树皮下有两只从未见过的甲虫,于是喜出望外,立即伸出双手一手捉了一个,恰在这时,又有一从未见过的甲虫爬了出来,达尔文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,便赶紧将左手捏着的那只甲虫放在嘴里,以便誊出右手来捉它,一点也不在乎嘴里的那只甲虫正在那里暴跳如雷,乱踢乱咬--自然,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全身心投入的精神,达尔文的研究才真正达到了博大精深的程度。
又有一次,两个淘气的孩子想为难一下达尔文,曾故意把蚂蚱的腿、螳螂的头、蜻蜓的翅膀和知了的肚子拼在一起,然后“一本正经”地问道:“老爷爷,这叫什么虫子?”达尔文猜到孩子的心思,就故作惊讶地问了一句:“天!我的孩子,你们捉住它的时侯,它是不是正在嗡嗡嗡地叫?”孩子回答:“是的。”达尔文马上笑笑:“那就对了,这就是嗡嗡虫。”--瞧!多么善良!多么机智!达尔文是绝不会让天真淘气的孩子失望的。
让我们再看法布尔。一生研究昆虫的法布尔晚年重病缠身,有一天正病卧在床,突然发现有一只小虫子冻僵了,便把立即小虫子放在了自已的怀里,还和那重新得到活力的小虫子相互对视着,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,大有“相见恨晚”和“相看两不厌”的感觉。他的病,也因此奇迹般地好了。又有一次,法布尔曾应邀去晋见皇帝,发现官员们穿着华贵的燕尾服和钉有银扣子的靴子,于是突发奇想,一下子想起他的“鞘翅目”昆虫,并断定“连颜色都像极了,都是棕黑色的!”你看,在珠光宝气的皇宫里,人家想得是如何讨好皇上,他想到的居然是他的昆虫,如此走火入魔,难道不是一个最彻底意义上的昆虫学家?
是的,科学家们常常走火入魔,而这,也正是他们始终目不他视、终获成功的原因。
换言之,在科学家的眼里,只有他们自已的那个世界才是最最精彩的。
C
昆虫的确有趣,的确好玩,大人们只要忆起童年,就总会想起儿时玩过的昆虫,如蚂蚱、知了、蛐蛐、蝈蝈和螳螂。
我也是如此,直到现在,我还记得我上中学时写过的一首诗歌呢!那诗的题目是《螳螂当指挥》,全文如下。
螳螂当乐队指挥/要多好笑有多好笑。
人家指挥用细棒棒/它用两把大砍刀。
他自以为指挥得挺好/其实一点也不妙--
小蛐蛐吓得哆嗦/纺织娘吓得尖叫。
蝈蝈也吓得够戗/唱歌全跑了调。
一场挺好的音乐会/变得乱七八糟。
呀!这是谁请的指挥/要多糟糕有多糟糕!
是的,各式各样的昆虫,是儿时最迷人的玩伴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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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张玉庭执教于高校中文系,小说精品集、语文教材、教辅用书、中考试卷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