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过去,有很多人喜欢玩虫,比如蟋蟀、蝈蝈,养鸟也算,养各种小小的动物,甚至昆虫,这曾经是很多人的爱好。过去很多老北京,喜欢养蝈蝈,甚至在大冬天,出门把蝈蝈放在棉帽子里,到了温暖的房间,把棉帽子摘下来,捧出蝈蝈,听它叫几声,那个开心。
现在可能很多讲究生活的老人,还有这种习惯,每天自得其乐,很是幸福。
在画家里,也有专门画这些小动物的,比如齐白石老人,这些小昆虫,在这些画家的笔下,充满了自然之趣。
而在我的眼里,角度会有些独特,我认为这些都是养生的。
为什么呢?我讲讲我的道理。
在我们的生活中,我们很难跳出来,提升视角,从一个很高的高度来俯视人生,也就是说,我们很难纵观人生,我们每天沉浸在生活奔波里,无力自拔,这种状态,会令我们越来越深入泥潭,被周围的境遇所困。
我想,我们很多身心的苦恼,来自于此。
我们常常忘记了,什么是生命,生命为何而来,又因何而去。
不知道各位是否想过,其实,玩虫的过程,给了我们一个俯视生命的机会。
当您看着笼子里的蝈蝈,会看到它的整个生命,它是如何进食的,如何运动,如何休息,如何度过春夏秋冬,然后如何离开。这就是生命,无论多么微小,它依然是生命,它要来到这个世界,有一番经历,然后离开。
在这个生命的有效过程里,它会进食,它会想要交配,它会体会阳光,也会生病,或者康复,然后,活到离开。
我们看着它,会想,我们自己是否会有所不同?试想,如果地球是一个更大的生物手中的大鸟笼,那么,当他们在天外,用那个超级巨眼(这个眼睛估计比银河系还大),哈哈,当他们用这个眼睛看我们的时候,那种感觉,和我们看蝈蝈是否一样?
嗯,我们接着一边看着蝈蝈,一边思考,我们和蝈蝈,有何不同。
不同很多,一个明显的不同,是妄想比较多。比如我们每天的渴求名利的想法,我们想在公司做到业绩最好,我们想买最大的别墅,我们想吃最好的菜,我们想开最豪华的车,我们想娶最漂亮的太太,我们想生最聪明的儿子,儿子将来最好也买最大的别墅,赚最多的钱,吃最好的菜,娶最漂亮的儿媳妇等等。
所以,我们几乎一直在欲望中生活,总是渴望未来的最美好,相比之下,现在的时光,都是为了达到未来的最美好的垫脚石,是必须忍受的过程。
蝈蝈国画/李洪武
这一切,在蝈蝈看来呢?蝈蝈或许并无此智慧看清这些,或许蝈蝈早已看清,所以选择了做蝈蝈,呵呵,总之它们对这一切并不在意,它们的生活,主要是吃黄瓜白菜,然后在心情好的时候鸣叫,在遇到异性的时候兴奋,但这只是瞬间兴奋,它们不会因为异性没有配合而痛苦地喝到烂醉,不会因为蝈蝈笼子不如其他蝈蝈豪华而难以入睡。大多数时间,它们就是保持着清修者般的生活,吃黄瓜,鸣叫几声,然后活动筋骨而已。
嗯,这是一种简单的生命状态,它们以这种方式渡过上天赋予它的生命历程。这种简单,是否会启发我们?我们的一切妄念,最后给我们带来了不同的生命历程吗?
这些内容只是我想的,我估计玩虫的人,并没有仔细想这些。但是,这种感觉,我相信每个玩虫的人都有,当你俯视一个生命,那种感觉,都会出来的,所以我们见到的玩虫的人,都比较闲适,有的人会说:那是因为他们性格闲适,所以才玩虫。可是,我却觉得,两者是相互影响的,您常常看看这些昆虫,可能会更加闲适呢。
我觉得,如果时常可以把自己,从复杂的困境中抽离出来,体会一下生命的单纯,把自己变得更加简单直接,这也是一种养生吧。
其实,生命可能原本很简单,是我们想得复杂了而已。
当然,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,随想而已,不知对错,我心里的这种不确定源于那天,我看着阳台上小外甥女养的蝈蝈,它一动不动地看了我一眼,目光冷峻,仿佛洞悉我的心思,我想它在怀疑地审视我:“这家伙真的想通了吗?他能真的做到吗?哼!”于是,它转过身子,用不屑的调门高唱了起来:“啯、啯、啯。”
一瞬间,我觉得万籁俱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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