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中国鸣虫》(修订本)简介鸣虫玩赏是我国一项广泛而历史悠久的娱乐活动,奇趣横生,引人入胜,为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欢乐,形成我国民俗文化一个独特的组成部分。《点石斋丛画》中的斯螽动股图说其“独特”,是因为这种活动不但在民间长盛不衰,甚至一度成为皇家贵族、文人墨士们的“雅好”,但它毕竟是属于“下里巴人”的东西,素为“正人君子”所不屑,没有谁愿意为之费工夫,所以文献记载既少而且十分零散;而民间玩家则只会自得其乐,难以将之进行系统的总结。作者虽为文人,然出身农家,一生雅爱虫声,积累了丰富的玩赏经验,兼有检索历代文献之便,故全书资料详实,内容丰富。举凡鸣虫玩赏历史、鸣虫种类、鸣虫生活习性、鸣虫的捕捉、选养及人工繁殖、鸣虫的玩赏方法等,皆有详尽的介绍。其中鸣虫的人工繁殖及葫芦虫具的制作方法,总结了古人的经验及今人最新工艺,尤具实用价值,对鸣虫的人工繁殖与葫芦虫具的范制有重要指导作用。明曹有光螽斯图《中国鸣虫》一书的作者还运用最新发现的历史文献资料,对某些民间讹传已久的说法加以纠正。比如葫芦的范制工艺始于何时?康熙、乾隆用什么养蝈蝈?是“沙河刘”还是“三河刘”?蟋蟀葫芦的泥底为什么要抹成斜面?对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问题,作者都能以确凿的文献,科学的思维方法加以考证,修正错误,挖掘真相,为鸣虫爱好者提供了正确的知识,避免以讹传讹。《中国鸣虫》(修订本)文字通俗易晓,配以数百幅精美图片,图文并茂,全书铜版纸彩印,设计印刷精良,将会为广大鸣虫及葫芦爱好者,提供一次赏心悦目的阅读体验。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,我撰写了《中国鸣虫与葫芦》。由于当时这类书还比较少,而民间玩虫与葫芦器工艺又正有“方兴未艾”之势,所以出版后颇受欢迎。不少读者对我表示过阅读此书的感受,书中的内容也在网上到处转载,说明玩家对这本小书是基本认可的,这使我倍感欣慰。除了这本,后来我还撰写了《蟋蟀文化大典》《中国虫文化》等几本有关昆虫文化的书。有几年,我还因此引起媒体的注意。报纸、电台、电视等各类媒体的记者们纷纷登门,一时间采访、拍片颇为热闹。在有些人看来,玩虫听叫只能是下层百姓的事,大学教授干这个就颇具“新闻性”。其实,我心里明白,那不过是媒体的猎奇心理在起作用而已。我来自社会的最下层,也保持着那时的种种习惯,包括喜欢听虫。在我听起来,鸣虫的叫声本色自然,清新悦耳,远胜过卡拉OK里传出来的噪音。我想这也是不少虫友共同的感觉。当初写这本《中国鸣虫》,除了个人对鸣虫的浓厚兴趣,也是有感于民间玩虫是一项广泛而历史悠久的娱乐活动,不但奇趣横生,也是我国民俗文化的重要内容。回溯历史的源流,介绍有关的知识,尤其是把这些东西留给后人,应该是文化研究者的责任。撰写此书的过程中,深感资料难觅,主要原因是这种“下里巴人”的东西,在历史上素为正统文人所不屑,没有谁愿意为之费工夫,所以记载比较少见;而民间玩家则只会自得其乐,能把这些东西写下来的人也不多,即所谓“会玩的不会写,会写的不会玩”。我恰好既迷恋于虫的叫声,又素无文人之矜持,于是便“舍我其谁”地担当起这个“责任”——是的,有时我真的把它看作自己的责任。所幸的是,周围的人大都很理解我,包括领导、同事以及我的学生,这也是使我感到很欣慰的。十几年过去了,虫还是那些虫,然虫具日新,虫友日多,玩法日进,玩虫竟也与时俱进,真让人有日新月异之叹了。回过头来看原有的内容,有错的,也有过时的,再加上首印不精,常有修订之想。于是闲中修改损益,并尽可能根据本书性质,贴近生活,娱乐百姓,做到图文并茂、雅俗共赏。所以这次修订除纠正了某些错误,增添了部分内容外,不少功夫用到了图片上,以期增强直观性、形象性,求实用与审美的双重效果。——节选自《中国鸣虫》作者后记著者简介孟昭连,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,从事中国古典文学教学与研究,有《中国小说艺术史》《金瓶梅诗词解析》《蟋蟀文化大典》《中国葫芦器与鸣虫》《中国虫文化》等著作。更多好书欢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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