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蝈蝈 >> 蝈蝈的形状 >> 伴着仲夏的美妙夜曲如梦,如此梦幻的生活,
一颗宝珠挂落在天空中充斥着所有生物的鸣声,而能偷走珠子让万物进入梦夜的,唯有那只肤色黑白相间的狮子,它体魄庞大发辫闪耀着白光,狮子尾一扫天海,两只狮爪显现出黑白色的纹印捧着那颗宝珠。狮子怒吼引起万物惊鸣,梧桐的狂曳、燕儿的呐喊、自然间所有不和谐的音律随声而起。两只狮爪一点一点的交互而宝珠就在其中,一点一点光亮渐暗,一点一点吞没了宝珠,世界进入了梦夜而这梦夜的国王就是高居苍穹的狮王。
世界进入了夜梦,家家户户便关起了窗门。点燃一支蜡烛待等它稍燃一会儿就有了蜡泪,把蜡泪滴落在一张四条腿漆红色的方面小桌上,随后拿着蜡烛蘸向蜡泪轻轻停滞一会儿,一座固定的蜡炬灯就生成了。
蜡光缓缓的爬向屋子的角落,屋子亮了,屋内人的心也亮了。小小的屋子蜗居着三个大人一个小孩,他们感受着屋子以外世界的混乱,听着狮王因宝珠而憋了七天的眼泪,渐渐地温暖拥入了心头,屋子也随着蜡光变了形,它不再是长方形的屋子了,它变成了城堡,一个人人渴望的城堡,一个可以安心的城堡,那便是家。
进入梦夜中隔着纸窗渐渐的听不到了哭声,狮王好像被谁的手给抚摸了显的那般的安静,蛐蛐、蝈蝈、鸟儿、猫头鹰、虫鸣四起,仿佛在为狮王恢复情绪而高兴着,它们扯着高嗓在某一朵草堆中演奏着仲夏梦夜曲。
我躺在锈迹斑斑床腿四肢不稳上了年纪的床老人身上,双手向后托着脑袋,左边的腿自觉的翘到了右腿上并抖动着,床老人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像是在像我这个不事小鬼求饶,我不仅没有接受反而享受起了这种伴奏,左腿有调的抖动了起来跟着虫儿们欢奏,这夜曲好生悠哉啊。
我看着屋子烛光时亮时微,想为此寻找夺走我烛光的盗贼,却无奈于盗贼就是折磨着床老人的小鬼,就是我!我抖动的腿引起床爷爷的声响,床爷爷的一只腿连接着红桌子并发出哀求,仿佛蜡烛听到了床爷爷向我求饶的伤情而对于我置之不理起了愤,于是就愤怒一般闪掣着烛光像是对我的告诫。
奶奶戴着眼镜手一撇一撇的去着韭菜的黄叶,那满手的青色就是最好的证明。我一边听着虫鸣高低音相融,梧桐打着鼓,鸟儿拖着长音,猫头鹰咕咕的做起伴奏,和鸣起兴的共同演奏着仲夏夜梦曲,一边等待着夜梦中的餐饮。不是很豪华,只有泛着黑色的玉米面馒头和一碗稀如水的白粥,就着泡在坛子里两天的咸菜,一咬一口,一呡一笑的享受着盛宴。饭后饱饱的顶着一个胀起的肚子重新回到了床爷爷身上,床爷爷哎呦一声,小兔崽子!的埋怨着,我哪里理它啊,盖着如薄纸般的毯子听着仲夏夜梦曲进入了真正的夜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