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蝈蝈 >> 蝈蝈的形状 >> 王世襄与玩到极致相比,成功算个屁,玩儿出
王世襄有句名言,说“一个人如果连玩都玩不好,还能把工作干好吗?”
人们称王世襄先生是“大玩儿家”,而“玩儿”难免使人把它与轻松愉快联系起来。实际上,王先生的玩儿凭的是一股一丝不苟的“狠劲儿”和“傻劲儿”。
王世襄的玩,被老一代文化人称为是玩物壮志。
文史大家王世襄先生是中国文物学权威、收藏鉴赏专家,在很多文物研究领域,比如古代家具、漆器、工艺史、古代音乐、绘画以及民间工艺品等,他都取得了重要成就。
特别是在古典家具研究方面,他做出了开创性、奠基性的贡献,被世界公认为“明式家具研究之父”。
王世襄出生于福建望族,世代书香,父母都在国外留过学,父亲还担任过北洋政府驻外公使。
王世襄的青少年生活相当优越,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就读于美国人办的学校,接受全英文教育。
不过,虽然他出身富贵的书香门第,却自幼喜爱社会底层文化,热衷于和三教九流人物交往,也结交了许多民间工艺家。
对于放鸽子、斗蟋蟀、养蛐蛐、玩葫芦、养猎狗、玩大鹰这些民间游艺,他无一不精,少年时就成了京城出名的玩家。
就在燕京大学读书时,王世襄还在课堂上玩蝈蝈,逃学到郊外放鹰抓兔子。
这些爱好,都伴随了他的一辈子,也让他日后获得了“玩家”的称号。
在王世襄的研究中,有一大类是过去被认为不登大雅之堂的民间玩物,从这些玩物里,他发现了不亚于珍贵艺术品的文化价值。
比如说,王世襄自幼爱玩葫芦,据他考证,葫芦在中国已经有七千年的种植历史。葫芦可以制成工艺品,是文玩的一类,在古代,从儿童到皇帝,都喜欢把玩。
中国民间工艺和民俗文化庞杂而深厚,尤其以老北京最有代表性。
不过,长期以来,这些工艺和民俗文化并没有形成系统性的研究。
民间的爱好者,虽然经历丰富,但没有经过学术训练;普通的学者,虽然能感受到其中的文化价值,但只能停留在观察的表面,难于深入研究,更没有实践经验。
但是王世襄就能统筹两个方面,既观察民俗文化本身,又通过查阅古籍,把玩物整理成系统的学问,挖掘出文化内涵来。
康乾时期是文玩葫芦的鼎盛时期,乾隆的咏葫芦诗就有十几首,还把葫芦当作国礼,赠送给邻国君主。
葫芦工艺品有很多类:在生长过程中,用绳索和网改变葫芦长成后外形的,叫勒扎葫芦;把小葫芦放在雕刻了花纹的模具中,能长成带有雕刻效果的范制葫芦;在葫芦表面用烧烙法烫出花纹,称为火画葫芦;此外还有用针、刀雕刻或象牙牛角押出花纹的花押葫芦等许多种。
因为,像鸽哨、葫芦、蛐蛐罐,过去被当成玩具,一旦到了他的手上,就能被他挖掘整理出丰富的文化信息来,被玩成了一门绝学。
他不只喜爱研究收藏,年轻时自己就种植和制作过文玩葫芦,他做的火画葫芦,目前市场估价十几万元;他年轻时种植制作的范制葫芦,曾被香港文物界鉴定为乾隆年间的古董展览。
《说葫芦》从学术角度,理清了葫芦与书法、绘画、金石、雕刻的联系,填补了中国工艺美术史的空白。因为这本书,近乎失传的文玩葫芦工艺也得到了重新接续。
在《说葫芦》的后半部分,王世襄专门谈储存蝈蝈、油葫芦这类冬季鸣虫的葫芦。
其中有一个原因,就是王世襄本人就爱养越冬鸣虫,他研究葫芦,也是始于养冬虫。晚年时,每到深夜,王世襄还会卷起纸筒,凑近葫芦细听虫鸣。
王世襄用整理校注古籍的方法,历时八年,编纂了《蟋蟀谱集成》。
除了葫芦,王世襄还对鸽哨、鼻烟壶等玩物做了系统的研究。
据家人和朋友回忆,在诸多爱好中,王世襄最喜爱的还是鸽子。他从十岁开始养鸽子,上小学时写英文作文,连着几个星期,篇篇写的都是鸽子,不换题材,惹怒了老师。上大学交古文作业,他写的也还是关于鸽子的诗赋。
根据王世襄的讲解,如今的影视片头上的白鸽、广场鸽、庆典仪式上的和平鸽,其实都是美国肉鸽,是最难看的肉用品种。信鸽的长相和颜色,按照中国审美,也是丑陋的。
中国的观赏鸽文化,原本在世界上独一无二,有上百种品种,每个品种都有独特的标准,中国观赏鸽的外形与气质,和中国园林庭院是最协调的。可惜的是,现在大多已濒临灭绝。
他用五年的时间,翻遍了沉睡在故宫书画库里的宫廷鸽谱,整理了《明代鸽经清宫鸽谱》等观赏鸽专著,附带两百多种观赏鸽图谱,与他的鸽哨专著一起,为中国鸽文化留下了系统的文字记录。
王世襄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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