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蝈蝈 >> 蝈蝈的种类 >> 鸣虫索命用一只蝈蝈刺杀皇帝,京城虫把式父
1.
二人疾走而过,穿过几处热闹所在,来到了一处客栈之内。
远近闻名的虫玩闹们已经围在了客栈大堂。
大堂中有一帘幕,应天的拥有者应该就在帘幕之后。
客栈老板见人都到齐,高声说:“今日各位都为应天而来,那我们就先听一听应天的叫声,让大家安安心。”
他的话音一落,整个客栈都陷入了死寂,所有人都在保持安静,就为了听一声应天的叫唤。
片刻后,果然一声嘶鸣打破寂静,所有人都听傻了,就是那天在漱石山庄听到的叫声,清脆悦耳,绵延不绝。
所有人沸腾了,已经开始大喊着要出价。
那虫鸣也随之消退,仿佛就只是想要给大伙儿验验货。
今儿这场本就是拍卖,既然大家抢着出价,客栈老板便直接宣布拍卖开始。
武长空和佟丘拍卖的场面也见过不少,他们的策略就是先观察。
大堂里不乏身份显赫的旗人,他们出价确实很高。
直到零星的几人最终竞价时,武长空出手了。
“一千两。”
本来有两人在六七百两上互相抬价,没想到武长空直接出手一千两。
为一个虫子花一千两,这是从来没见过的事。
眼看无人喊价,武长空应该是要顺利拿到这应天了。
哪知,这时候客栈老板却说话了。
“武会长阔气,但这鸣虫还没有归您,我们老板说了,出价高者只是获得了资格,还需要回答一个问题,才有机会将应天带走。”
武长空看了佟丘一眼,显然有些疑惑,没听说过还有这规矩。
“武会长,怎么说,答还是不答?”
武长空说:“请问吧。”
客栈老板说:“问题就是,何为应天?”
“这有何难,所谓应天便是上应天时之意。”武长空脱口而出。
佟丘却急忙拦住他说:“错了,这是冬虫,人工繁育出来违背了四时之力,何来上应天时之说,分明是违背天时。”
客栈老板说:“二位可商量好了?”
佟丘答:“应天,应该颠倒过来,取天应之意,意指这鸣虫之声可以响彻云霄,引来天的回应。”
客栈老板听完没有回答,而是转身去了帘幕之中。
片刻后,只听客栈老板说:“武会长一行请入帘幕。”
武长空和佟丘一起走进了帘幕之中,进去之后大吃一惊,当前坐着一人,他们都认识,正是石玉清之子石云。
石云的面前摆放着一只陶罐。陶罐里此时又发出了悦耳的叫声。
“应天归你了,武会长,你们是懂虫之人,这是我父亲留下的最后一只虫,你们好生相待。”石云的话语间颇有些伤感。
“那石公子,以后如何打算?”佟丘发问。
“父亲一生份虫,却落得如此下场,漱石堂以后就在江湖上除名了,我自隐于深山之中。”
说罢石云将那陶罐递给了武长空。
武长空接过来,取出内胆,看见了里面那只蝈蝈,高膀,大翅,品相极好。
武长空取出了银子递给了石云:“权当老夫为您的隐居之路,添砖加瓦了。”
石云笑纳并说:“还请您放心,这应天您带回去,若是有什么问题,来找我,我会管到底的。”
武长空和佟丘得了好物,心情愉悦,二人在长春会里听了半晌,意犹未尽。
但武长空还是没想着据为己有,他决定送进宫里。
宫里的太监得了应天,欣喜若狂,因为当今皇上是皇宫里头一号的虫玩闹,他最喜欢鸣虫。
果然,这应天一进宫就被呈给了皇上,没想到这山野蝈蝈,一朝竟然登了天。
武长空在宫外听说了此事,又惊又喜,喜的是皇上宠爱应天,那他这个进贡之人受赏是早晚的事,惊的是,他生怕这应天出点什么问题,天子喜怒无常,要真是出了差错,这脑袋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说。
好在近几日相安无事,武长空才松了一口气。
2.
佟岳那边死盯着光爷,终于在城外一处茶摊看到了光爷,但四周宽阔,都是密林,若是惊动了他,他窜入林子,那么人又不好抓。
佟岳先指派人从外围绕过去,把守住各个前往密林的通路,然后再伺机抓人。
就在佟岳的人从外围绕的过程中,光爷喝完了面前的茶,站了起来。
这一动向打乱了佟岳的部署。没办法,只好硬着头皮上了,佟岳蹑足潜踪向前靠近。
远处从山上下来一辆马车,正停在了茶摊外。
佟岳看的真真儿,马车上下来的人,一个是武长空,一个正是漱石堂的少掌柜,石云。
显然光爷也看到了石云,他站起身,直接狂奔过去,就像上一次那样蓄意去袭击石云。
这次石云依旧背对着他,没有看到这个发疯的人冲过来。
佟岳隔得比较远,但还是抖丹田喊喝一声:“石云小心。”
石云听到了这声喊,回过头,又看到了冲过来的光爷,但这次躲避不急,二人相撞在一起。
石云被光爷重重地撞倒在地,撞出了十步远。
是的,光爷没有凶器,就是靠着人肉去撞了石云。
撞完之后,光爷也没有上去拿刀去捅或者其他的伤害行为,反而是站在当地大笑起来。
此时佟岳的人已经赶到,将光爷按倒在地。
佟岳查看石云的伤势,见他受了些皮外伤。
佟岳希望武长空还有石云跟他回去录个口供。但武长空执意不肯,他向佟岳解释道:“佟头儿,今儿真不行,我要拉着石公子进宫去,十万火急的事儿。”
“进宫做什么,他一介草民如何能进的去?”佟岳不解。
“皇上特许的,您就先让我们走吧。”武长空显得非常焦急。
佟岳不敢怠慢,若真是耽误皇上的事,那他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得。
石云跟着武长空上了马车,绝尘而去。
3.
佟岳带着光爷回了衙门,还没等佟岳发问,光爷先说话了。
“佟头儿,怎么样,石玉清的死查的如何了?”
佟岳冷笑说:“查的如何不得看你交代的如何吗?”
光爷一听此话大笑起来:“你们可真是一班酒囊饭袋啊,你不会认为是我杀了石玉清吧。”
“你可以否认,至少目前你嫌疑最大。”佟岳懒得和他打太极。
“好,那你说说,我是怎么进那密室杀的人?”光爷这个问题把佟岳问住了,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最棘手的地方就是这个份房密室。
“你不必如此咄咄逼人,我们找你来,本就是想问问你那日潜入份房的事,是你执意要袭击石云,我们才抓的你。至于密室,我需要等你回答完我的询问之后,再做判断。”佟岳威严怒目,怎会轻易被对方吓住。
“佟头儿,我能不能先听听您对密室的看法,这样我才能判断你是不是个酒囊饭袋,我也好决定要不要把我知道的告诉你。”
“那好吧,我简单说一说,我认为这个密室根本不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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