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蝈蝈 >> 蝈蝈的形状 >> 北京十里河日售蝈蝈数千条部分单价过千
朝阳区十里河天娇文化市场,一条等待售卖的绿蝈蝈.
朝阳区十里河天娇文化市场,一位老人通过长管,聆听摊位上每条蝈蝈的声响。
蝈蝈玩家“点药”所需的工具,点药后的蝈蝈叫声更沉稳。
蝈蝈,和油葫芦、蟋蟀、金钟一起,位居四大鸣虫之列。这小虫成为人的掌中宠物,得从明朝追溯,年间它上过金銮殿,也住过四合院。玩蝈蝈已成为老北京的民俗。
如今,光北京十里河文化市场,每周就能卖出至少三万条。它们中虽大多只有百日之命,但佼佼者身价近千元,一位蝈蝈批量养殖者说,他卖过最贵的,一条。这小家伙身价的飙升,源于虫文化的与时俱进,在它身后,不仅仅是玩家们五花八门的说道,还有正在完善的市场链条。
大冷天儿的,您在北京街头见过这场景吗?一位路人拉开羽绒服,从怀里掏出个小瓶,里面蹦跶着一条蝈蝈;出租车副驾驶位,嘹亮的鸣叫声从储物盒里钻出来。
夏天的鸣虫,冬天还能叫得欢?老北京们会告诉你,“这您得去十里河瞧瞧!”那是北京最大的蝈蝈交易市场,11月以来,有一百多家商户在那卖蝈蝈。每周至少能卖出3万条。
玩家周末排队买蝈蝈
“您瞧好喽,正宗平谷籽儿,铁须金眼蓝脸儿粉肚皮儿绿膀元宝肚……”11月15日,十里河天娇文化市场鸣虫区,卖家小邢连珠炮般地甩出一溜儿“行话”,这些蝈蝈大多每条三五十元。
见买家没瞧上眼儿,小邢弯腰抬出一个白色泡沫塑料箱,拿出了几个直径约15厘米、用红色纱布封口的圆纸筒,“这里面都是精品,不到十条,(每条)最低。”
20分钟,小邢共卖出6条蝈蝈,5条卖20,1条卖。“一天能卖几十条吧,周末来买的都得排队。”小邢说
市场每周至少卖出3万条
冬天是蝈蝈市场最火爆的季节。每个周三,小邢都会去天津上货,通常至少提条,“我一年卖一两万条很正常”。
商家们说,周末生意火爆时,一天一家就能卖出多条。
据此估算,按平均一周条的销售量计算,该市场每周至少可售出三万条蝈蝈,平均到每天便会售出数千条。
少数精品每条超千元
商家会根据它们的体形、翅膀、品种分为不同档位。从数十元至数百元不等,“售价千元以上的蝈蝈一年能出四五十条吧。”小邢听说的目前市场上最贵的蝈蝈,售价为元9条。
还有更贵的,一位北京玩家为一条蝈蝈付了元钱。
“现在大蝈蝈都还没出场呢。”一位卖家说,分家(饲养蝈蝈的卖家)会把真正的大蝈蝈籽留到下雪前后再孵出。
蝈蝈文化
蝈蝈大赛拿分贝仪测“嗓门”
若从明朝袁宏道《促织志》所载算起,这小虫成为宠物,应有年历史,当时就有人写书研究养殖方法。
“但玩蝈蝈的鼎盛时期还是在清朝。那时候皇帝都玩。”北京市鸣虫协会秘书长赵伯光说。当时有个“万蝈来朝”的说法,“就是大臣们上朝时都揣着蝈蝈。”,到现在,玩蝈蝈已经成为北京民俗之一。
连续三年办蝈蝈大赛
71岁的赵伯光介绍,“蝈蝈是四大鸣虫(油葫芦、蟋蟀、金钟、蝈蝈)中,玩儿法最简单的一种。”玩法主要就是“听叫儿”,“冬天外面刮大风,下大雪,家里有蝈蝈叫出夏秋之声,屋里一下就充满了生机。”
叫声有诸多分类,“最好的是蛤蟆声,浑厚,北京人叫憨儿!”赵伯光说,音调过高会刺耳,频率过快会让人心情烦躁。
由于现在市场的批量养殖,蝈蝈的个头越来越小,“现在市场上基本上没有蛤蟆声了。”他有些惋惜。
7年,赵伯光曾发起“北京市蝈蝈大赛”,其实更像一个玩家大聚会,“当时有20多个人参赛,就在我家,拿分贝仪测量鸣叫音量。”
6年过去,赵伯光已记不起当时“冠军”的成绩。他说,这活动持续了三届,每年一届,后来断档了。原因是有人打着“北京市蝈蝈大赛获胜者”的旗号去牟利。
点药:为叫得更欢
随着这项民俗的进化和发展,很多人会在蝈蝈身上“点药”。
赵伯光拿出一本蝈蝈图谱,翻到了“点药蝈蝈”的部分,“点药分为明药和暗药两种”,明药是点在明处或者说明已点药,“图谱上这只蝈蝈翅膀上有个红色的小点,就是点的朱砂。”暗药就是肉眼分辨不出来,也不说明点过药。
点过药的蝈蝈翅膀重量增加,鸣叫声更沉稳。有玩家认为,点暗药是虫文化的进步:既能欣赏到叫声,又保证了蝈蝈的美观。
很多卖家证实,现在市场上的蝈蝈,大多是被点过暗药的,“原生态”的极少。
蝈蝈衍生品价值不菲
有卖家在蝈蝈叫声上下工夫,也有人对衍生产品感兴趣,比如蝈蝈的“家”。
传统意义上的蝈蝈家有两种,一种是竹制或木制的小笼子,能清楚看到里面的状况;另一种是用风干的葫芦加工而成,将葫芦盖去掉,换为圆环状的葫芦口,内部则放置一个铁丝盘成的圆环,既通风,又防止蝈蝈跑出。
近几年来,葫芦的价格不断看涨,“去年一个不错的葫芦也就一两百块,今年可能就得上千。”圈内行家说,而今年在十里河市场中,花元买一个雕花葫芦“很正常”。
还有很多蝈蝈葫芦已经成为文玩的级别,叫价数万甚至数十万元。
文章摘自新京报,原标题《小蝈蝈大市场每月能卖10万条》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合集#个上一篇下一篇